弟这番话后,渐渐干涸,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娘家就算舍不得拿钱,好歹也会给一些,凑个一两万,剩下的她找发小和同学借一下凑凑。
可母亲和弟弟一口一个没钱,甚至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这太让人心凉了,她擦干眼泪,早已没有悲痛之情,只有一丝被家人算计,吸干榨干后的冰冷。
“妈,我以前逢年过节给您的钱呢,我虽说给的不多,也是三五百,一年也有两三千,这么多年下来,几万块总是有的,这钱呢?”
“你给的钱花了,我跟你爸这么大年纪,总有个三病两灾的,前几天你爸还把脚崴了,花了一百多块买膏药贴,这才刚好一点,你看那些钱,说多又不多,平时家里有个啥事,村里有个大情小事,不都要花钱,那点钱哪里存的下来。”
金老太丢开刚才还抓在手心里女儿的手,听到女儿声音低沉发冷,她也不高兴了,咋地,说是孝敬我的钱,现在要跟我算账。
青梅感受到母亲态度变化,咬咬牙,“妈,你真的一分钱没有吗?”
“没有。”老太太邦硬吐出两字,落地有声,干脆利落。
“建生,你也没钱吗?”
金建生为难地摊开手,“姐,我家要是有钱,我不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