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去广市的车很多,他买了最近的一趟,然后找了个位置等着上车。
他身边儿,坐着闵福。
不一会儿,李家国起身,走去卫生间,然后在卫生间待了许久,再拿着手提箱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木木地发直。
不一会儿,检票上车,李家国摇了摇发木的脑袋,看着还在手上的箱子,脸上带着激动笑容,踏上了去广市的火车。
等到了广市,夜晚一个五星级酒店里,传来声嘶力竭地喊声,惊动了服务员和保安,一个中年男子语无伦次泪流满面,但不论大家问什么,他都说不出话,只说东西……东西不见了。
被李家国打到在地的李先德,躺了很久很久,直到下午,他才从冰冷和剧痛中渐渐清醒过来。
“唔。”
李先德稍稍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带起一片疼痛,尤其是后脑勺钻心地疼,扯着整个脑袋和神经,轻轻一动就撕心裂肺地疼。
他环顾四周,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箱不见了,李先德眼前一阵阵发黑,千算万算,他没想到,居然是他最看重的大儿子对自己下了毒手。
心口传来一阵阵绞痛,李先德挣扎着爬到床头,拿起床头电话,呼哧呼哧地拨通二儿子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