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根本没有胜算。”
“你不难过?”严博良仔细望着妻子,生怕她为了让自己放心,欺骗自己。
“难受?”李茹自嘲地笑了笑,“当你对一个人不再寄予任何希望,他就是不相干的人,就不会再难过,我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真的敢和我打官司。
说起来,之前我还想不告他了,没想到我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我。”
特队的事情都是重要又难做的事,严博良操心工作的事情多,还经常外出,对妻子的关心少了许多,他有些愧疚,这段时间都不知道妻子在忙什么。
“对不起,茹茹,我最近对你关心太少了,闪闪的病怎么样了?最近你都忙些什么?你笑什么?”
严博良有些奇怪,不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脏东西啊!
“看来你是真的很久没关心过我了,你看你装的这么关心,搞得好像能帮上忙似的。”李茹一下拆穿丈夫,三分打趣道。
严博良见妻子还能开玩笑,算是放下心来,妻子并没有难过,他也知道妻子怕自己担心,也许故作轻松。
“怎么,你可是我严博良的妻子,我的妻子被人欺负了,我可不同意,谁能欺负得了我!”
“知道。”李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