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个普通小医生似的,他、他怎么知道她家是这么狠的关系。
在他们东北,有关系的人都是昂头横着走,也怪他忘形了,来到南市连关系都没搞清楚,就开始胡来,怎么办?海老将军如果不管自己,自己就死定了。
“海伯伯!”董大兴哭着用膝盖蹭到海老将军面前,抱着海老将军的双腿大哭。
“海伯伯,求求您救救我吧,这事情真不赖我,这是何思朗故意要搞我,他一定是见我对那个军医不客气,他跟那个军医绝对有一腿,我当时喝多了,真不赖我!”
“既然是这样的原因,等会儿我去见见何思朗,此事我也隐晦地提一下,让他见好就收,看他能不能同意。”
董大兴巴巴望着父亲和海老将军走了,何思朗却听到警卫员通报,海老将军想见见他。
找到演习基地来了,何思朗心头第一反应是,这位海老将军是谁?他把大院里的将军扒拉了一遍,印象里还真没这号人。
不过人都来了,还请了一个部队说项的,肯定是不能回避了,何思朗让警卫员把二人请到自己办公室。
他穿着衬衣,肩膀头应为做了包扎,鼓鼓的痕迹从衬衣里扎出来,格外明显。
海老将军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