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呆子,竟这样早就到了?罗缜慢条厮理净面漱口之后,慢慢悠悠踱下楼去。
“罗公子,您早。”
不是良之心。罗缜盯着此人,是有几分面熟,但她记得,自己和他并没有打过照面才是。
“罗公子,您定在是不认识在下,那日您过府去,在下正陪几个朋友吟诗作画,错失了与罗公子结识的机会,在下是万分遗憾呐。”
罗缜轻颦蛾眉,仍未言语。
那人但见自己说得兴起,对方并未捧场,“啊,对不住对不住,在下一时高兴,忘了自报家门,在下冯孟尝,家父冯子陵……”
“原来是冯公子。”她拱手道。似听到身后纨素的一声轻笑,那丫头必然又想起了这位冯家公子那一幅不及缎儿弃字写得好的墨宝。“请坐。”
冯孟尝果不负其名,尚未坐稳,即又热情十足地道:“在下性子海阔,最喜欢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尤其像罗公子这等雅致的人物,更是在下仰慕已久的知己之选。”
这位冯公子,生得倒也有几分端正,只是,这浮夸之气太现,端然的给人浅薄之感。
“家父由来对罗公子甚是赞许。家父曾说,在玉夏国行商之时,各处多蒙罗公子照顾,像罗公子这等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