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交给绮小姐说,另外告诉她,梁家到这个月末如还没有把尾款补上,就将下半年的货断了。”
纨素接了单子,笑道:“小姐,您近来的火气,似乎特别大喔。”
罗缜无奈瞥她:“你这个丫头,又想说什么?”
“梁家这种事,你一般是到半年,才给以制裁的,但这次还不到三月,您已经不耐了。还有前两天,汾西的张家说要给原丝提价,您立马就改向廊南的魏家订货……”
罗缜蛾眉淡挑,“如果你还不把单子递给三小姐,本小姐不介意给你这个丫头制裁。”
“不要不要,奴婢这就去,嘿嘿……”纨素陪笑一声,撒脚就跑。
待室内剩己一人,罗缜无力掷笔,悠叹一声,闭眸伏案。
珍儿,珍儿,珍儿,珍儿……
回来一月,这个声从不曾断绝。有时,真切得使她以为,之心就在旁侧,她蓦然伸出手去,却徒剩一掌虚空。
珍儿,之心想珍儿,之心想珍儿,很想很想,心好痛……
耳旁,心底,此声声回响,将她原本在离开杭夏国时就已惶惑的一颗心,扰得纠结拧痛。
她不知,为何这幻觉如此真实,这想念如此剧烈,但她并不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