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婵抚抚胸口,“你当真是要气死为娘么?”
究是母子连心,良之行见状,当即掷了锄,翻开胸襟,取了随身携带之物,“我给娘扎上一针……”
“混帐小子,你故意的!”魏婵退了一步,避开那根明晃晃的银针,“为娘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儿子?”
“之行也不明白,您明知每次与之行谈话,必然是不欢而散,为何仍要乐此不疲?”
~~~~~~~~~~~~~~~~~~~~~~~~~~~~~
无意窥听,却把一切都听进卫内的主仆两人,进退皆有几分两难。
纨素俯在主子耳侧,小小声道:“小姐,偷听似乎很不够风度呢。”
罗缜好言安慰:“退出去更会让人觉得鬼祟,横竖已经是没了风度。不过,既然要偷听,便要不必有任何罪恶感的偷听,丸丸。”
“小姐~~”俏丫鬟噘了嘴。
罗缜还想再调侃自己的丫头两言三语,已听那边有人娇叱:“谁在那里?”
被人发现了。主仆两人互觑一眼,罗缜漫抚云鬓,施施然自花藤下走出,“侄媳拜见婶婶。”
“罗家的家教真是令人称道呢,这窃听人语的习惯也罗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