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男子都远远不及。”想起相公,想起今晨出门时不要他跟缠他便对着墙角小花控诉去的模样,罗缜眉梢眼角泄露温柔,“我没有委屈,没有苦楚,与我家相公成婚,是因我喜爱他。江公子,您既然放开了所谓仇恨,那么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与之心接近,请远离他。我不想一个目的不纯的人做他的朋友。”
“还说没有委屈,还说没有苦楚?”江北鸿眉浮懊恼,“你是为**,不是为人母,一个做**子的,还需要保护丈夫,这样的处境你如何安乐幸福?”
“江公子!”罗缜唯觉好笑:她的幸福与否何时又须他来认定?“我自己的心情我自己晓得便好,不需外人置喙?如果你对往事当真有那么一丝歉意,便请远离我们的生活!还有,关于你与罗家所谓的家仇……”四年前事发过后,她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孜查究底。开始着手的初衷,是她相信自己父亲的磊落人品,是想将那个不会出乎意料的结果甩上他的脸面,收获他的懊悔和恸疚。但查了出来,打探了他的住址要送上去,却亦打探到了他的大婚之讯……那样的瞬间,她陡觉了自己那份执着的可笑与不堪。“罗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这已经不重要了。”
“是么?”罗缜莞尔,“你信与不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