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断然。他遂向罗家二老一礼:“小侄见过罗叔父、罗婶母。”
“娘子!”之心不知客到,只近到自家娘子身旁,“之心今天在百草园帮之行认了好多药草哦,之心很能干呶。”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罗缜举帕拭去相公额头的泥渍,“相公,来,去见过爹和娘。”
他们才行两步,却听一声凄呼“我的儿呀”,继尔“嗵”地,有人滑下椅来。
“娘——”罗缜疾奔上前,抱住母亲软晕的身子,再抬首,又是老父痛恸交加的眼芒。这……事情,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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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说的话没人会相信?江北鸿如是,连爹娘也如是?
罗缜抚额,愁肠百结。
“缜儿,爹一定要带你回去,一定!”
“缜儿,你如果还想娘能活下去,就一定要随娘回去……我的儿啊,我可怜的缜儿,呜呜呜……”
“老夫人,您先吃了这碗药罢,您长途赶来,本来就中了些暑气,加上这伤心过度,您不能再哭了……”
“纨素,你这个丫头……我们罗家待你不算不好罢?你为何帮着你们小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