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年,节庆气氛尚在。由于大节之前,之心为缂丝大肆忙碌,罗缜这几日给他推了所有的订货求缂所求,以使他好好调养生息。而她,七个多月的身孕,自是身沉腰重,每日除却在园里短短的散步之后,便半卧软榻,为肚子里的宝宝绣制小衣小鞋。每逢此时,呆子就会凑来,与娘子耳鬓厮磨,情话哝哝。
“娘子,宝宝什么样子?”
“像某只大狗喽。”
“嘿嘿。”某人已知娘子嘴里的大狗是谁,不需再转着圈圈寻找,“不要像之心,要像娘子!”
“为什么?”
“因为娘子好看。”
罗缜捏捏他美美面皮,“相公,你就从来不觉着自己好看是不是?”
“之心没有娘子好看,娘子最好看!”
听着真是受用呢。只可惜,这呆子讲是是实话却不是真话。由心而发自可谓是实的,但自家相公的绝色谁人能及呢,纵是那个玉树临风的玉无树,单是五官的精致上,也差了相公一截去。“相公,如果是女娃,还是像相公最好。”
“为什么?”
“因为相公好看啊。”想想看,会是一个怎样天香国色的小美人啊。
“嘿嘿,娘子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