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缜垂望自己绣裙上的菊形绣纹,长睫轻覆,秀雅的面靥不知是喜是怒,看得良家二老未免有两分忐忑:自己方才的话可是重了,伤了儿媳?
“缜儿,娘并没有指责你,只是人言可畏……”
“娘,记得先前街上传起关于缜儿先前曾被人弃置花堂的往事时,爹和娘对缜儿的维护曾使缜儿深感温暖。”罗缜抬眸,“那时,爹和娘如果也同今日这般轻信人言,缜儿必然是难以经受的。”
也就是说,还是伤了儿媳?良德顿生不安:“缜儿莫误会,咱们不是疑你。只是听了那些对自家人不利的话,总要提醒……”
“如果儿媳猜得没有错,向二老禀这话的,该是姚依依罢?”
良夫人微愕:“缜儿您怎会这样想?依依那孩子不是会说闲话的人,说这话的,是太尉府的夫人……”
罗缜暗懊自己未免躁急了,想那姚依依也算聪明,怎会在恁早在公婆面前暴露。
“缜儿,你对依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是个可怜孩子,也很喜欢你,你要多照顾着她些。”
“那么,如果在她和缜儿之间,爹娘会相信谁呢?”
“呃?”
“爹和娘可以听了一个外人的话就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