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依依泪又生眶,哭诉道:“罗缜,我处处忍你,处处让你,你为何逼我至斯?为了良伯伯家宅安宁,为之心哥哥不要伤心,我明知你在杭夏国时与我的恩人晋王爷过从甚密,常结伴出游,琴箫合鸣,甚至,已口头订下嫁晋王爷为侧妃的婚约,我不向伯伯伯母透露半字,不向之心哥哥说上一语,还不够么?我明明亲眼见到你在九王爷府第与人眉目传情,比画作诗,我仍未向伯父伯母吐露。我只不过是对之心哥哥心生爱慕,你便动用你的人脉你的权势欺我辱我到这般地步,你是欺我一个孤女无依么?”
良家二老似受触动,双双才欲站起,却被儿媳瞥来的清淡一睇给顿住。
罗缜浅笑:“忍我让我?你是以哪个身份说这些话来着?你只不过是一个外人,良家与你有何关系?我是良家的长媳,对你,有权驱,有权赶,但你每回蹬门,我可曾驱过赶过?我公公婆婆虽然疼你,但我真若赶了,他们也拦不住,你信与不信呢?到今时,我不介意将你的话从头说起。”
挥了挥袖,随行的娉儿当即自车里搬下一个靠背矮凳,搀主子坐下。罗缜不想居低望人,目注他方,悠悠道来:“我婚前的事,晋王爷慕我才貌属真,屡以侧妃之位诱我属真,但如果我当真允了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