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缜缓缓回首,目光沉冷:“六王爷,您还是出来了?”
杭念雁对如此的冷睨无可辩驳:“请客厅叙话。”
客厅内,分宾主落座,罗缜一字不启,只待这位将忠孝仁义圣人教诲挂在嘴边的书生发话。
“本王会设法照顾良少爷。”
“王爷为何要做此事?”
“……呃?”
“民妇问得是王爷为何会指认我家相公是妖孽?”
“……你……”杭念雁虽然没准备对自己行为予以否认,但被这女子问得如此直言无讳,他不免有几分难堪,“你家相公本来便是妖孽!”
罗缜情绪依然平浅:“何以见得?”
“那日,你与范颖的对话,本王全听进了耳里,你敢说你家相公是个常人?”
“请问王爷,贵国国师为贵国已然护持了多少年?”
“……五十载。那又如何?”
“我家相公如今二十二岁,如他是妖孽,以贵国国师的法力,为何到如今才察觉?”
“……”毕竟不是一个善于狡辩者,杭念雁面色赭红,结舌无语。
“如果六王爷直敕敕地告诉民妇,您是为保住自己的心爱之人方有此举,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