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夏国后高抬民妇了。民妇一介商女,只知在蝇头小利中算计,纵算是个男儿,也不会脱去商人本色,哪有什么本事进朝为官?”
“过谦了。”国后话音一转,“良少夫人,说起来,你与良之心的这桩良缘,国君称得上半个媒人。”
“民妇谢国君成全。”
这小女子倒真是可圈可点,不疾不徐,吐字圆润,出身商贾,这一份清贵秀雅连许多皇家女尚犹不及,如斯一个人,把珍珠交给她,该还妥当罢?
“良少夫人与良之心的感情还好么?”
“民妇与相公很好。”
“前些日子,因为国师的错断,让良之心受了委屈,国君与本宫均是甚感歉意。好在上天作任何安排,均有用意在。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其来有自呢。”国后拿出装了玉饰的纤指轻抚雾鬟,笑意晏晏,“有时,一段姻缘的成就当真需要老天的成全。当年,国君为良之心和你的姻缘致信玉夏国君时,怎样也无法想到,这个良之心竟有朝一日会成为皇家女婿。”
“皇家女婿?”罗缜挑眉。这位国后,一堆闲话扯来扯去,扯到尽头了,竟二话不说,一厢情愿起来。
“良之心在押期内,阴差阳错,与国君的幼妹珍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