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什么。”范程记起父亲有关母亲魂魄的严嘱,明白自己不该向姐姐透露太多。“时下最紧要的,是先将爹请来,救了恩人娘子再说。”
范颖直觉这臭小子有事瞒她,但时下委实不是深究的时候,搁后再来严刑拷问不迟。“爹要请,去恶道长也要请,两两不误。”
“这……”算了,也许是判断有误。如果自己的猜测属实,以爹的高深修为,怎会在见了恩人娘子后毫无所觉?……而且,真若事实如他所想,又能如何?
范颖犯颖地瞥着臭小子眉间褶皱,“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是去唤爹?”
“我突然想到,也许不告诉爹,是上策。”
范颖美眸倏眯:“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
唉呀,怎一时疏忽,忘了这姐姐有多难缠?“……你多想了!”
多想?鬼才信!“与爹有关?与恩公有关?与恩公娘子有关?”
范颖每发一问,一对慧黠美眸便盯得向前一分,试图从这敢在自己面前耍弄玄虚的臭小子脸上,察出一些异样。
范程一把推开了这张在别人看是国色天香在他看是狡诡多诈的脸,嗤道:“你怎如此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