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语嫣然,清雅秀美,虽不同娘的绝色倾城,但那份温存,那份亲切,自从她第一眼见着,便油然熟近了。“……恩公……娘……娘……”
“娘子!”之心拿巾帕拭完了手与口,“之心吃完了,试新衣服喔?”
“不行!”罗缜打了呆子伸来的指,“洗过脸再来!”
“痛哦!娘子坏!”之心噘了嘴儿,却妻命不敢违,跑到房内净面净手,好不乖巧。
罗缜目投范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爹有没有来找你?”
“找过了。”
“那么,您什么都知道了?”
“我什么也不知道。”罗缜螓首轻摇,指间密密缝制的,仍是相公袍襟上的扣袢。“我不过一介凡人,所见所想,都是红尘俗事。除却相夫教子,持家理事,其它都不应占扰我人生太多。莫说令尊所说无从查实,纵算是事实,又如何?我与相公,尤如这纽与扣,谁离开谁都不会完整。其他的人和事,哪怕是再绚丽的花色,也只能是我们生命里的配饰。”
“……您当真什么事也想不起?为什么……”会弃避火珠不用,甘愿一死?难道你没有想过,那会令你的女儿负罪千世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