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晁的,你要追便追罢,若命中属我,你追不去;若命中非我,我追亦无用……
这话,初闻仅是此微刺痛,细细品思,却如一柄利锋戮割心际,痛达七经八络,四肢百骸。
“他当真如此说了?”罗缎柳眉立,杏眸睁,“他以为我们罗家女人非他不可是不是?”
“二皇子如此说也没有什么错。”罗缜叹道,目注幼妹消损了的俏颜,“他有权力选择对这段情感的放不放手罢。”
“姐姐,你怎能这样说?”罗缎大不赞同,“当初,是他来主动招惹三妞,搅了一个女儿家的一池春水,怎样?如今倒扮开潇洒全身而退了?那当初又何必过来?”
“一段感情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可以自演自唱的。绮儿给了玉无树回应,便是也参与了其中,未来的结果不管好坏便成了两人的责任。绮儿可以选择退出,玉无树自然也可以选择不再争取。还是,绮儿你不想就此放弃?”
罗绮泪眼遽然凝住。
“当初,江北鸿为复仇罗家接近于我,若我没有接受他的示好,他便全盘落空。所以,就算在当下伤最重时,我也并不曾恨他。”罗缜拿过梳妆镜前的木梳,为幼妹梳理一头疏乱青丝,“绮儿,你要想清楚,你的伤心是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