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说,那些不是才子不是佳人不是书生不是小姐不是状元不是公主的人,就不应该肖想良缘了是不是?”
“这……”缬儿委屈不胜,“书上是这样写的嘛。”
罗缎白了这不可救药的丫头一眼,继续将自己近来的心得侃侃道来:“相衬的门第,相当的学识,可能会配出相敬如宾的夫妻,却未必有相濡以沫的爱侣。这世上,最是情字是无章可循,无理可讲,明明,你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喜欢的一个人,却偏偏喜欢上了,就像姐……”
“就像小姐与之行公子!”缬儿乐颠颠喜孜孜爽歪歪接了话去。
丫头这话,将她口齿尖利的主子噎在当场,也把此时正俯在一丛牡丹下观看长势以拟订取材制药时辰的某人愕在原地。
“死丫头!”醒过神来,罗缎先扫四围一眼,确定无人旁听,方咬紧银牙,“你胡说什么?”
“奴婢才没有胡说。”缬儿好不得意,“小姐您摆明早就喜欢上之行公子了,以前,您以为他是大小姐的夫婿,以您的性子,自是不会让自个儿向那个方向去想去靠,但时下不同了,于是介,您这颗春心便重新确定了……”
“死丫头,臭丫头!”罗缎粉颊飞红,美眸忿瞠,“本小姐确定实在是太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