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去楼空,范畴不胜恼怒。那个女人,以为一走了之当真就能无事?她怎会天真的认为他无法获她行踪?纵有去恶还是风神的结界相护,那也只是时日早晚而已!
“爹,对救命的恩人来说,我们所为实在是过了。竟逼得恩人娘子为躲避我们,背井离乡,”范程面带愧色,闷声道。
范颖轻嗤:“你不是嫉妒宝儿么?怎眼下给忘了?”
“你少来冷讥热讽!”范程冷言反击,“难道你不希望娘能回去?”
“我自然希望,但我更明白娘怎样才最快乐!”
“你……”
“你们两个,住嘴。”范畴颜凝如冰,缓缓转过身来,双目直视女儿,“你也认为,你的娘以前不快乐么?”
“世上会有女人在面对丈夫婚外寻欢时快乐么?”
“这样的话,你从前怎不对我说?那个罗缜竟能给你这样大的影响力,使你可以信口断言你娘不快乐?”
范颖轻摇螓首,晦涩一笑:“爹如果硬要以为这是恩人娘子灌输给颖儿的,颖儿知道说什么爹亦会如此以为,所以不会辩解,只是,颖儿的确很后悔。颖儿那时,只顾及了自己欢愉,尽管屡次看到娘落泪低泣,不仅没有去体谅娘的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