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之心要去找珍儿,宝儿,你守着娘娘哦。
宝哟娘娘!
你守着娘娘,每天要亲娘娘哦,娘娘就会知道宝儿好想娘娘,娘娘就会回来……
宝哟娘娘……哟娘娘……
罗缜猝然睁眸,心口怦怦,她,听到了?她的相公,她的孩儿……“范颖!”
“颖儿去为你煎药了。”坐在床边观她睡颜多时的白衣人应声,“你要什么,我来为你做。”
“……你何时来的?”方才是梦是实?自己可曾出声相应?这男人可听见了什么?
“你才睡我便来了。”范畴移坐上榻沿,举指欲去抚弄妻子睡靥犹存的娇颊,却见到了那双美眸洋溢的冷拒,指尖僵在当空,将心头的怒意压抑良久,方无事般笑道,“听颖儿说,适才你到院内走了两刻钟之久,情形越来越好了是不是?”
罗缜秀眉一挑,“我必须说,你的确将这副躯壳维护得很好。”
“何止是你,你看,我们的房间,不依然与五百年前一模一样么?哦,不一样了,你记得你以前曾和我说,你最想要一株东海的珊瑚树,我已为你取了来,不止一株,你来看。”
不必此时去看,打她初醒来之际,已知这房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