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什么混话?……你可恶,可恶透顶!”
见她哭成这样教人心怜的模样,玉无树当即就心软心疼起来,探了指要为这张小脸拭去湿意,“绮儿,我……”
“走开!”罗绮推开他,泪飞如雨,“玉无树,我不要再看见你,永远不要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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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怪他……或者,我更该说,你就算一定要怪,也不该只怪他一个人。”
被适时返回的良之行精心医治过,已全脱了险情的方逊,自罗缎嘴里得知了罗绮那趟二皇子府之行后,在罗三小姐上门探视时,虽不无难色,仍据实直言。
“同时向你报出伤讯,让你以心相择,是我和他的共谋。只不过我是因那歹徒的突然行凶让诈伤成了真伤而已。”
“……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如何结束这场三个人的煎熬?”方逊一手掩着仍有些微痛意的胸口,一手执意捉起罗绮柔荑,“绮儿,一个人受伤,总比三个人都伤要好,是不是?”
“我一直以来的逃避拒绝,当真伤了你们?”
“不止是我们,还有你自己。你不是一个可以虚荣享受追求的女子,你越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