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培的这句话就是这么多年扇在刘瑾言脸上最响的一记耳光。
一周以后,刘瑾言的律师经由上海,从纽约飞来了长安。
蒋尧早上送完点点去上学就掉头去了公司,新的公司还处于起步的阶段,虽然没有具体的业务,可工作量依然琐碎。停好车,蒋尧刚进写字楼就看见了陈曦。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蒋尧把车钥匙放进手包里,笑着问陈曦。
陈曦没说话,上了电梯,按了22层。
“呦,连我办公室在几楼都知道,看来今天你是有备而来啊。”蒋尧看了看陈曦,笑了笑。
“随便坐吧,我这儿才刚弄起来的,咖啡茶叶红酒统统都没有,你要喝水,出门左转有个饮水机,不过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上面还是没有水。小孔,给送水师傅的打个电话催一下啊!”蒋尧对着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女人喊,“我不确定送水的什么时候来,我昨天就让他们叫人来送水了。”
陈曦没搭理蒋尧,一屁股坐在了还包着塑料布的沙发上。
“好吧,你来是兴师问罪的吗?替宋离。”蒋尧见陈曦没搭理自己,于是叹了口气开始提正事。
陈曦终于有了反应,扭过头看着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