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皓接完电话就回了病房,看见蒋尧躺在床上睡着了,也不好吵醒她,就又转身出去了,下楼买了包烟,陈皓一个人默默的抽着,半个多小时以后,蒋尧打来了一个电话,响了两声就挂了。他踩灭了烟头,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就上了楼。
重症监护的门口有很多打地铺每天守在这里的陪护亲属,陈皓绕过集聚的人群,拍了拍蒋尧的肩膀。
“嗯,来了。你干嘛去了?”蒋尧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儿。
“嗯?没干嘛。”陈皓打着太极,看见护士开了门,然后推了推蒋尧,“门开了。”说着就进了重症监护。
半个小时的陪护很快就结束了,蒋尧前脚刚出门,陈皓就说,“蒋尧,我有点儿事,先出去一趟,晚上再过来。”
蒋尧连头都没回,只是顿了顿就只身回了病房。可是这天直到晚上十一点点点被推出重症,陈皓也没有出现在医院。
蒋尧的爸爸当天晚上在医院守着外孙,蒋尧跟妈妈一起回家收拾些生活必需品明早带过来。出租车上母女俩谁也没有说话。
回到家收拾完东西都快十点了,蒋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妈妈端着一杯红糖水过来,放到了蒋尧跟前。
“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