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自己昨天误了上火车的时间,然后点头哈腰的跟铁路警察道着歉,跑到售票大厅又补了一张站票,这才回家过得年。
从那之后海带一直没再见过苏梅清,可他依然像个普通人一样在那家个人的设计院里干着最基本的画图工作,生活平淡,无惊无喜。
2005年,海带在那家酒吧又遇见了苏梅清,距离两个人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这个时候的苏梅清却不再是那个卖酒的姑娘,而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
海带笑得有些尴尬,他问起这些年她还好不好,苏梅清表现的倒也自然,寥寥几句带过两人错过的三年,说现在自己很幸福。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海带有一种死心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让自己变的轻松,那个晚上海带睡了一个三年以来最踏实的觉。
原本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就真的各自而去,可是命运偏偏又一次捉弄了海带。
那年五月份,苏梅清给海带打电话说想借钱,海带问她干嘛,她说她想盘下现在的酒吧,可是手上的钱还差点儿,海带没问缘由,就把卡上仅剩下的6万7全打给了她,苏梅清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她给他打个借条,可是海带总是能找着各种理由不过去。也许是苏梅清的良心不安,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