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子了,Jacob还是“不离不弃”。我实在忍无可忍,把他拉到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就到这里吧。难不成你还要跟着我们回家吃团圆饭啊?!你这一路黏着我们,简直就是个‘拖油瓶’!”
“哦?”Jacob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说法呢?就算是黏着‘你们’,我也不是拖油瓶好吧?那叫电灯泡!”
“算我求你了好吧?给我们留点空间。”我见强硬政策不奏效,只好试试低声下气了。
“远远,请你的同事来家里一起吃饭吧。”楚厚一No.2踱步到我身边,丝毫不以为意地发出邀请,一下子就把我的努力化为泡影了。
“看看人家,不像你那么小气!”Jacob冲我得意地挤眉弄眼,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脾气也没处发了。
傍晚时分,铺满青苔的小路还是那样蜿蜒,带着我曲曲折折的心事,一路延申到楚家小园。墙头的桑树已经结了不少紫色桑葚,因为无人采摘,熟透的果子有的已经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紫色小花。
楚家的家宴还是熟悉的老味道。席间我几次看到楚伯母悄悄抬手拭去眼泪,又看见楚伯伯几次抚上她后背、带着隐忍和扶持的手。我真的不知道,楚厚一No.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