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她。
擦掉眼泪,李晓芳说道:“淑兰,谢谢你能来看我们。我正好要拜托你件事儿,我和菲菲商量过了,准备把石料厂转手卖出去,筹集一笔资金,带国丰去京城里试试。”
“京城?”陈淑兰担忧道:“老陈这状态,能跑那么远吗?这一路颠簸,就算坐飞机也是遭罪啊!”
两人完全忽略了张小寒,自顾自聊起来。
陈菲则重新回到父亲病床前,痴痴看着他,也没把张小寒的话放在心上。
张小寒无奈,这样的局面他在来之前就预料到了。
快速整理思绪,他走到李晓芳面前苦口婆心劝道:“婶子,你先别着急转让厂子,听我说,我这个朋友真的有把握治好陈叔的病,医院治不了不代表我们治不了……”
话没说完,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一个年轻男人的不悦声音。
“谁在这大放阕词呢?脊椎都粉碎成这样了,你还能治好?你是有多瞧不起我们医院的专家和医师?”
半掩的门被人推开。
三位专家模样的医生和一名年轻护士络绎不绝的走入病房。
领头是位年近半百的白发老头,大褂上别的胸牌上写着:清河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