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又是怔怔在嘴里念叨这几个字，仿佛在反复斟酌。
林夜继续道。
“你是人类，这个事情你应该无法反驳吧。”
“就连幽怜那家伙也说，你既是光，也是人类。”
“这样的话，就足以证明你不可能是完全正义的，因为人类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亦正亦邪，正邪并存。”
“现在我要告诉你，你既是暗，也是人类。”
这个话是大古第一次听过，但又好像听到好久了。
对方说的没错，大古怎么说都是个人类，既然这样就不会是绝对正义的，总是会有一些邪恶的地方，否则可就不是人类了。
“既是暗，也是人类。”
这句话一直在大古心中回荡，无论怎样都抛却不出去。
林夜看着他道。
“其实这和人生经历是一样的。”
“无论你有多大的实力和权利，到头来还是要经历很多困难和磨难，无论怎样都无法避免。”
“而这些，不就是所谓的负能量吗？”
“你的光明靠的是正能量，而我的黑暗自然就是负能量，这两种能量在人类身上到底哪种更多一点，相信不用我多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