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了皇亲国戚是不是?!听说很少回来,小姐怎么认得是她?!”边问还边伸头去看。
郭庆喜也在前头道:“小的倒是认得其中一个赶车的,从前是跟着三姑太太嫁去恒安的陪房,这才猜到几分,没想到小姐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原是六房旧仆,只是在当年卢老夫人遣散下人时,离了六房门下,原本只是四处打些散工,直到三年前才被召回。因是家生子,他在顾庄认得的人也多。
文怡有些不自在地笑笑:“我也是认人而已……”接着又觉得有些不对。“你们没看出来?!那些人里头,有一个是咱们的熟人哪!”虽说她跟柳观海这两年见面见得少些,可底下人与他应该是常来常往的,别的人不说,郭庆喜就没少帮着拿药送药!
紫苏却面带不解地摇头,前头郭庆喜也说认不出是谁,文怡有心说出答案,但话到嘴边,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道:“不认得就算了,兴许是我看错了!”
她坐在车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偏那马车队又迟迟不动,把庄口到长房门前的大道都堵满了,文怡的马车没法往前走。她忍不住又再掀起一角车帘往外看,不料“柳观海”正好在这时候往她这边看来,两人对了一眼。他怔了怔,脚下差点儿踉跄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