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番好意,才提醒你的,不领情就算了!何必给人脸子瞧?!你当我是真看得起你么?不过是因为我被困庵中的几个月,只有你一个过来探望,虽说没跟我照面,但还是时时关心我的起居。我想着你为人还算厚道,是个可以结交的,没想到你给脸不要脸!”
文怡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撇开了头:“六姐姐多心了,我去庵里是瞧庵主和如真师父去的,跟你不相干!你不必委屈自己与我亲近!”
文慧更恼了,猛地站起来:“此话当真?!你不是瞧我去的?!”
文怡淡淡地笑了笑:“六姐姐想太多了,你与我又不亲近,我去瞧你做什么?!”
文慧顿时涨红了脸,只觉得自己表错了情,十分没面子,两只眼睛直直地瞪向文怡,几乎要喷出火来。
文怡倒是很淡定,她现在用不着怕文慧什么,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也没有太多顾虑。六房如今有田有地有产有嗣子,在族中也很有声望,而长房如今已经失了族长之位,在族中权位大不如前。顾庄上的族人,如今对大伯父一家的态度还算恭谨,大半是看在他在朝为官,可以提携族中子侄的面上。如今全族的子弟,读书者不知凡几,也就只有二堂哥文良参加会试时,曾向他家求助,可文良也没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