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永昌侯府果真如此行事?你可不是诓我的吧?”他不由得起了几分疑心,若宋睿轩所言是真的,东平王府不可能不向太后请旨,而太后那里有他的眼线,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宋睿轩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扑通一声跪下道:“是下官失言了东平王府与永昌侯府想要做亲,确是实情,两家来往甚密,永昌侯府的幼子也曾在外头与朋友吃酒时醉后吐真言,说自家虽失了一次王妃之位,却终究还是要做王妃的,只可惜不能更进一步了。”犹豫了一下,方才接着道,“只是……在东平王世子插手前,下官的母亲才向永昌侯府提过亲,想为下官的兄长求娶那位小姐。下官的兄长原本订了一门亲事,只是那家女儿因病没了,外头传闻下官兄长克妻,他的亲事便耽误了下来,下官母亲是见永昌侯府的大小姐年纪大了却迟迟未嫁,在外头同样名声欠佳,方才起了这个念头……永昌侯府本来已有应允之意,说只等下官的兄长明年金榜题名了再办喜事,不想他家出尔反尔……”说出实话,他背后已经满是汗水,但心里终究是不甘心:“东平王世子自从进京以来,便在不停地招惹名门贵女,但凡是父兄权势官位略差一些的,便连个好脸都没有,谁不知道他的心思?永昌侯府却为了权势,背信弃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