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我能劝说的了。”她心中无比得意,等到那时,东宁夫妻正式拜了祠堂,做实了嫡长的身份,谁还能动摇得了他的地位?至于文怡,没有夫婿,休想进得了祠堂,不但白跑一趟,还要受一番羞辱,今后在族人之中也抬不起头来,看这丫头还敢不敢在她面前嚣张
文怡隐隐猜到了几分,心下暗怒,面上却不露分毫:“二婶娘好意,侄儿媳妇心领了,只是……朝廷素有旧例,领兵守边或出征的将领,家眷是不能离开京城的。只怕侄儿媳妇没法跟着宁弟夫妻走这一趟了。”
柳顾氏一愣,忙道:“那是指统兵的戍边之将,东行不过是个小军官,哪里就要守这规矩了?”
确实没有明文规定要守,不过一般将领都会自动遵照旧例行事,以示避嫌。文怡便道:“侄儿媳妇去年认的干娘罗四太太,就是淮西守备罗将军之妻,这守备不过正五品,才一上任,干娘便要带着女儿千里迢迢从南边老家赶来京城,侄儿媳妇这从五品的诰命,就更不敢违例了。想来相公虽不是领军大将,却也身处前线最险要之处,手下也是带兵的,这个嫌疑还是避一避的好。”
柳顾氏还有话说,柳七太太却开口道:“这才是正理。朝廷既有旧规,又不是什么紧急大事,推迟几个月,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