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东行问干净衣裳在哪里的声音,文怡忙起身走进去,拿出早就备好的家常新衣,替柳东行穿上。
柳东行见了笑道:“这是新做的?你又费这个功夫,我的衣裳多着呢,不缺这一两件。”
文怡抿嘴笑着替他整理衣襟,目光扫过他的手,忽然顿了一顿,鼻头一酸,便握住他的手小声问:“这是怎么弄的?”
柳东行的右手虎口处,有好几道新伤口,似乎是裂伤,虽然止了血,但看上去还未愈合。战事结束已有月余,到现在还未伤愈,那当时该伤得多重?
文怡不放心,又细细检查他身上,俨然发现,他腰、背、手臂与腿脚上,都有深深浅浅的新旧伤痕,有些只是擦破皮而已,但有些地方的伤口却极深,如今看来似乎是好了,但受伤的时候,必定深可见骨。
看着看着,文怡的眼圈就红了,轻抚着那些痕迹,心疼得不行。
柳东行忙道:“都是旧伤,早好了随军的大夫医术不错,我也学跟萧师过些皮毛,因此当时瞧着伤重,其实没几天就好了,只不过在北边事情多,没顾得上去疤调养什么的。我如今已经到家了,想必能在家休息些时日,等我回头配了药,包管一个月就把这些疤痕都消了你别怕。”
文怡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