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你也有脸说自己是个男人?”
柳东宁怔了怔,便看见了旁边一身狼狈的侍琴,皱眉问:“你怎么在这里?”转向柳东行,“行哥是指我叫这丫头算计了?”
“你可知道我刚才过来时看见了什么?”柳东行眯了眯眼,“你浑身酒气,神智不清,这丫头却衣衫不整地扶着你挨挨碰碰,见你不醒,便拼命将她的汗巾子一头塞进你手里,又扯松了裙头,似乎还打算把坎肩也脱下来呢,若不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她也不会放手。事实上我倒想知道,若不是我来了,外头又没人守着,等她做完了要做的事后,有人过来看见你和她在一起的情形,会说出什么话来?”
柳东宁脸色一沉,飞快地扭头去看侍琴。侍琴正听得满脸苍白,结结巴巴地说:“行大爷在说什么呀?奴婢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奴婢真的只是奉了奶奶的命,来向大爷传话而已,大爷方才神智不清,似乎把奴婢当成是别人了,硬拉着奴婢要奴婢陪他喝酒,拉扯间……”
“你当我是个瞎子?”柳东行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远远过来就看见你的动作了,还当自己是看错了,来到门前才知道,原来你做的比我想的还要多被人撞破了,还要将责任推到主人身上,你果然是个胆大包天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