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管是治疗的力度、仪器、药物都会下降好几个标准。易续及时赶到,扛起了医疗费用。
易续在医院旁租了个房子,有时间就去医院照看,等待他爸爸情况好转和苏醒。这一住,就是七个多月。
2016年7月23日,我突然接到Funny的电话,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错愕,她说:“wouldyouetovisitmeplease”(请问你能来看看我吗?)
我给易续打电话,告诉他Funny出大事了,她居然打电话给我,最吓人的是她说了“please”!
她居然说“please”!
易续当天下午立即飞往汉堡。Funny心脏病发,很虚弱,她自己也知道这一次真的时日无多了。
她问易续我为什么还没去,易续骗她说我正在申请签证,可是德国大使馆很严格,需要多一些时间,他鼓励Funny再等等我。
两天后Funny在睡梦中去世了。
我想起11年的4月22号,是我跟易续在一起四周年的纪念日,那天我买了个小蛋糕回家,视频连线跟易续庆祝完后拿到后花园把蛋糕分享给正在做日光浴的Funny、Soeren和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