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审美的字眼根本没有足够的能力去言说上帝缺席时的苦难,奥斯维辛在转化成诗句时就失去了原有的分量,诗歌无法承受大屠杀之重。
不过后来阿多诺收回了他的那句话,因为他读了策兰的《死亡赋格》,他说,长期受苦更有权表达,就像被折磨者要叫喊,因此关于奥斯维辛之后不能写诗的说法或许是错的。《死亡赋格》被认为是最成功的以诗化的语言展现**集中营犹太人的悲惨命运的作品。
策兰生于一个讲德语的犹太家庭,策兰父母被**抓入集中营,父亲先死于伤寒,母亲后被枪杀。在父母被捕的时候,策兰本人不在家。后经朋友掩护,才仅仅被征劳役。策兰历尽磨难,于1948年定居巴黎。作为大屠杀的幸存者,策兰对上帝、神圣都产生了深刻的怀疑。就像我们在经历了运动之后,有不少人就产生了信仰危机。”
在场众人微微点头,就像许望秋说的那样,作为过来人,他们现在对很多以前深信不疑的东西产生了怀疑,就像北岛在诗里喊的那样“我不相信”。
作为穿越者许望秋知道,现在这个问题不严重,大家对国家、对未来极有有信心。但是等到几年后,国门真正大开,国外的先进和繁华会压垮很多人的骨头,会吓破很多人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