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秋有些诧异:“你老爸可是赵单,怎么会从小跟人打架呢?”
赵禁微微叹了口气:“也许在别人看来,做赵单的儿子很幸运,但他们不知道做赵单的儿子真的很苦。在四、五岁的时候,我就被要求每天都得保持衣服干净。一旦大人提问,我必须回答得体,同时还得表现出非常的温文尔雅。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些要求非常苛刻,但我必须做到,因为我是赵单的儿子。经常我玩得正高兴,幼儿园阿姨会把我叫出去,然后对门外的人介绍,这是赵单的儿子。最令我受不了的是,那些阿姨经常会问我,你的爸爸妈妈在家是怎么亲热的?早晨出来前,你爸爸有没有亲你妈妈的嘴?这些问题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但我还是明白,这种问题绝对不是什么很友善的话。”
许望秋听得目瞪口呆:“这些女人真他么无聊啊!”
赵禁轻轻叹了口气:“运动开始后情况就更惨了,赵单成了‘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混世魔王’,‘反革命修正主义文艺黑线的黑干将’,任何人只要知道我是赵单的儿子,就可以围攻我。自从赵单被打倒,我每天在学校,除上课之外,其余时间都在打架,有时候是被迫应战,有时候则是为了捍卫赵单和我自己的名誉。那些和我打架的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