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要舀酒米,许望北就眼巴巴地叫道:“二哥!让我来!我来加酒米!”
许望秋笑着把勺子递给许望北,叮嘱道:“慢慢加米,加米过多过快,磨出的粉子颗粒大,还要再磨一次,不然不好吃。”
许望北觉得许望秋小看自己了,抗议道:“二哥,我知道!我以前加过的!”
许望秋伸手摸摸许望北的脑袋,轻笑道:“好好好,我们望北小美女最聪明了!”
许望北拿勺子舀起一勺雪白的酒米,倒进磨心,欢快地叫道:“大哥,可以推了!”
许望川冲许望北笑了笑,握住磨柄,缓缓推动磨盘。在霍霍转动的磨盘声中,雪白的米浆便顺着磨沿边般汩汩流出。许望北坐在帮手的位置上,用勺子将酒米一点点灌进磨心;许望川一圈一圈地推,而许望秋在旁边跟他们说话。就这样,石磨在匀速地转动中发出霍霍的响声,雪白细腻的米浆不断流淌出来,流满磨槽,流进桶里。
推汤圆看似简单,但由于酒米有粘性,推起来很费劲的,需要使巧劲而不是蛮劲;而且要将十来斤酒米磨成粉浆,无疑是一项漫长的工程。许望川推了一阵,许望秋就让他休息,换自己上阵。许望川手确实有些酸了,便把位置让给许望秋。兄弟两轮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