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端着杯子,艰难地咽了下去。他看着许望秋问道:“望秋,你的电影拍完了吗?”
许望秋笑道:“还没有。苏白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好好吃药,让我过来批判你。我是导演,你是演员,你必要听我的,必须认认真真地吃药,不然我这个导演就要批判你了。”
赵单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导演真是好大权威啊,还从来没哪个导演敢这么管我呢。我想演段海平,你偏偏让我演周汉庭,我想一人分饰两角,同时演况易山和况阿明,但你却只让我演况易山。不过你是对的,要是我演段海平,恐怕真的点不对劲。”说到这里他有些感慨:“前些天一个朋友来看我,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名芭蕾舞女演员在演出中倒在了舞台上。我特别羡慕那个演员,她太幸运了。我真的希望像她那样告别人世,能在拍摄现场,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封镜了,我含笑死去。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其实很多电影人都有类似的想法,斯科塞斯就曾经说过,我爱电影,它是我生命的全部,希望有一天我是死在摄影机前。艺术家死在自己的舞台,犹如将军死在沙场,从某种程度而言,是一种福分。只是能够实现这种愿望的人很少很少。
许望秋安慰道:“赵叔,你别这么悲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