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意看着她温柔的笑容，硬了硬头皮才终于开口：“宋茂琳她上次流产……”
苏知意一边问一边看着她的眼睛：“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流产。”
夏文芳慧黠的笑了笑，有些答非所问：“你不是应该叫她琳姨吗？”
苏知意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她。
夏文芳脸上的笑意顿了顿，表情有些凝固了：“她不是自己不小心的吗？她自己不小心才滑倒的吧。”
苏知意脸上的笑容更加生硬了，她唇角抿成了一条线，就那么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过了好久，苏知意终于开口：“她不是因为那个王叔才流产的吗？”
夏文芳愣住了。
然而苏知意只是看着她，继续说道：“起码大院儿里的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因为和王叔乱搞才会流产的，妈妈，你不是这么认为吗？”
“我……”
“您为什么觉得她是因为滑倒才会流产？”
“我记错了，她上次滑了一下，当时是动了胎气了。”
苏知意双眸幽深：“不是的，刚刚您真的说对了，她确实是滑倒才导致流产的。”
“你这话我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