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门,刚刚那围墙上处处开门时时进出的场面就不见了,四周围明显冷清了许多,红螺便适时上前了两步,只落后陈澜半步些许。饶是她往日是极其谨慎的性子,但今天乍然经历了这么多,仍然是有些吃不消。哪怕她不为侯府担忧,也得为了自己和陈澜的未来担忧。因而,按捺再三,她仍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姐,如今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陈澜脚下停了一停,随即又稳稳地朝前走,不紧不慢地说,“从前那几天怎么做,眼下就怎么做,别忘了之前我在护国寺吩咐的话,跟着我去蓼香院的时候多找绿萼她们几个说说话,遇着郑妈妈多拉扯两句,老太太面前多凑一会儿。”
“可是……可是如今不该先打算……”
“不该先打算什么?”陈澜回头看了红螺一眼,见她脸上满满当当全是不安焦虑,心道任凭如何成熟,毕竟是真正十三四岁的姑娘,放到后世也就是最不知人世疾苦的年纪,因而便转过头来,“今天你也听见了,二叔是夺爵,可夺爵不同于毁券。毁了功臣铁券,便是再无东山再起之机,只要功臣铁券没毁,总能有机会。再说,二叔也已经被放出来了。”
说着这话,她也无暇去考虑红螺究竟有没有听懂。她只是猜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