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到衙门中见过我。虽说从前见过几面,但今天再一看,倒不是十分桀骜的人。”张铭见陈夫人眼睛一瞪,便淡淡地说道,“至于岳母那儿的事情,你打听归打听关切归关切,可也别太越俎代庖了。毕竟是陈家的家事。就算是不孝两个字,也总有御史会出面。有功夫鸣不平,你还不如以后几日找空儿出城去探探岳母。”
“这不用你说!”听得张铭不想多提此事,陈夫人顿时满心恼怒,又问道,“那玥儿的事情呢,她的事情总不是越俎代庖了吧?都说皇后这一回考较诸位文武官员的千金,是想挑名门淑媛为诸皇子配,指不定晋王也要册次妃……”
“别听风就是雨,咱们大楚统共立过几位次妃?这用一个巴掌就数的过来的事,就别老放在心上了。再说。那么多礼物送上去,谁来得及看,皇后身体病弱,哪来那许多功夫,不过是走马观花罢了,皇上的心思你就别猜了!倒是老2,你可知道他点了本科监试?”
见陈夫人点了点头,对后头的事情浑然不上心的样子,韩国公张铭也懒得对妻子多说,直接伸手把大氅接了过来就往门外走。见他这副架势,陈夫人方才有些惊觉了过来,忙追了上去问道:“听说人是去外城浙江会馆了,可这会儿指不定在回来的路上,老爷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