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因而微微一笑就吩咐了张妈妈几句。眼角余光瞥见对面的陈瑛只是皱了皱眉,随即便恢复了若无其事,又对一旁的陈玖说了几句什么,她心下就有了数目。
不管怎么说,朱氏都是陈瑛的嫡母,他要做的是保住阳宁侯的爵位,立下功劳争取皇帝的更大信赖,至于要从家里夺取的东西,也只有慢慢来,气死了朱氏对他并没有什么大好处——陈瑛要是还在云南都司,三年丁忧守孝之期是不必遵守的,朝廷必会夺情,但如今回了京进了左军都督府,又不是掌印大都督,必定不可能夺情,这二十七个月的守孝时间。对于陈瑛来说自然是弊大于利。退一步说,如今闹事佃户已经被逐走,陈瑛已经没了杀手锏!
“罢了,老太太既是不肯见我们,我们便在门外磕个头吧。”陈瑛黯然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对陈玖说,“我们毕竟还有职司在身上,也不能在这儿侍奉老太太,既然是三丫头和小四在这儿,不若就把孩子们留下。我的五丫头和你的二丫头也留着侍奉老太太,如何?”
丈夫的爵位没了,马夫人这些天正在京里忙着替女儿陈冰为了皇后千秋节上下打点,这安园虽看着不是什么苦地方,但朱氏摆明了不肯回去,她哪肯让女儿留在这儿吃苦,因而便不动声色地拽了拽丈夫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