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瑛说:“老爷,小的有要紧下情禀告。”
陈瑛原是极其不耐烦,可想想今天不顺心的已经够多了,兴许有什么能用的消息,就上前几步,等听完之后,他脸上的阴霾突然散开了些许,随即玩味地回头端详着陈澜。
“三丫头,原来在今天之前,家里还派了人到这儿来么?我记得郑家的是去韩国公府了,其余老太太院子里的人倒也有出府办事的,可似乎不曾派过男人到这儿来,不知道先头那两个在帐房声称是咱们府里信使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澜心里咯噔一下,看见那仆妇往陈瑛后头闪了闪,哪里不知道是前头有人泄了密。毕竟,杨进周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自称是阳宁侯府的信使,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而倒也不虞出什么大问题。见陈瑛的眼神如同利箭似的,仿佛想在她身上戳几个洞出来,她心念一转,就轻轻把双手在身前合在一块,坦然地笑了笑。
“来的确实不是咱们府里的信使,只是借个名头而已。”
“哦,借名头?若是能见人的,用得着隐姓埋名?”
陈冰虽说之前就被马夫人告诫过了,可终究不忿父亲找的借口却是说自己性子不好。因而忍不住嘲讽了一句。陈瑛正愁全是自己做恶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