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逞了一时之快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她不想让人当成了枪使。
毁了她的东西,更想借她成事,以为她真是没气性的人?
因而,赶在朱氏发话之前,她就站起身屈了屈膝,又轻声说:“老太太,您这两天才好了些,还是不要劳神。虽说事出重大,可贺礼家里赶一赶,总能拿得出来,总比不上您的身体要紧。而且,您如今是养病,出面发落了未必落得好。您如果信得过,这事情便交给我吧。”
朱氏原本是想借着由头发作陈汐,可听陈澜这么娓娓相劝,她心里立刻惊觉了过来。郑妈妈派人送来的信上除了锦衣卫指挥使卢逸云被免职的消息之外,还说了都察院两位御史弹劾陈瑛苛待嫡母,又说京中朝贵之中也颇有议论。可除去这些,当年陈瑛之母殉葬的事情却也是一样沸沸扬扬,却是将陈瑛的苛行冲淡了不少。如今回头再想想。她那会儿确实是多年积怨憋在心中,一刻都忍不住,否则又怎会给人留下口实?
“也罢,连外头那么大的事情你都处置得稳妥,更何况家里这点小事?”朱氏须臾便做出了决定,慈和地朝陈澜点了点头,“就交给你去查吧,不论是谁,总得有个结果!”
陈澜注意到,当朱氏说出交给她的时候,陈滟露出了难以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