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家为何没有多上这么一批守卫,原因如何她不得而知,但兴许下一刻就会有人来了。
“三小姐,如今该怎么办?”
“郑妈妈别着急,你请先回蓼香院,这消息不要告诉老太太,我另想办法。你放心,既是答应了老太太,我总会把事情办妥当。”
尽管此时郑妈妈心里仍是疑虑重重,可有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她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别的对策,只能将怀里的信和锦囊摸出来交还给陈澜,忍不住又嘱咐了一遍,这才垂头丧气地离去。她这一走,陈澜立时招来红螺道:“一早我对三婶提过你干娘的事,三婶满口应了,只她毕竟事忙,你去瞧瞧,如果见着你干娘立刻把人叫过来。”
红螺应命而去。大约一刻钟之后,她便偕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进了屋子。那妇人一身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蓝色嘉定印花布对襟衫子,黑色的裙子,通身上下不见半点首饰,看上去却朴素大方。这样一个人在身前一站,陈澜立时就满意了七分,见其依礼跪下磕头,她忙向红螺示意搀扶了人起来。
“田妈妈,从今往后,便得请你多费心了。”
“那是小的职责,自不敢疏忽。只小的不过是寻常粗使仆妇,万不敢当妈妈两个字,还请小姐直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