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知道她的新差事,所以多盘问了两句,她只说是出城扫墓,那人也就没理论。”
这么说,要再往外头送消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而郑妈妈和郑管事两口子在外头,只怕有什么事也甭想和府里通消息,陈瑛果然祭出了这一招!
陈澜在里头思量这功夫,外间玉芍已经是听得不耐烦了,竟是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咋咋呼呼地开口说道:“照陆太医您这么说,先头给咱们老太太瞧病的刘太医和那位方大夫都是庸医不成?且不说刘太医是高升去了御药局做御医了,就是那位方大夫,也是韩国公府用老了的名医,医术精湛说话爽利,可不像您……”
马夫人还指望着陆太医让自己枯木逢春,听得玉芍插嘴顿时大怒,立时站起身呵斥道:“住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陆太医无礼,这儿哪有你一个丫头说话的份!”
平素里马夫人在自己面前就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可如今竟是摆架子呵斥起了自己的丫头,朱氏眼中闪过一缕怒火,随即又是一阵胸闷,不由得用还能动弹的右手死死按住了胸口。听见外头这番对话的陈澜不禁伸手将帘子揭开了一条缝,正好瞧见陆太医脸上一闪即逝的得意笑容,心中一时大凛,连忙对红螺分说了两句。
马夫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