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最后还真是给他逮着了那么个机会。也是皇上即位之初百废待兴,一时来不及理论,到后来想理论也已经晚了,去年正好觅着了杨进周,自然而然就带回来大用。只他像极了他那父亲,母亲又教导得好,要是换个人,这心里也不知道会存下多少怨愤”
听宜兴郡主丝毫没提到当年汝宁伯府的争袭官司,朱氏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虽受了现任汝宁伯一注浮财,可终究那最要命的事情是前任汝宁伯自己造的孽,和她无关,因而就放下了心。而陈澜毕竟不是这两个经历过那事情的人,只隐隐约约听明白了一小半,不禁油然而生狐疑,但心底思来想去,暗叹杨家母子不易的同时,又陡然想起了罗家的声势骤涨。
在阳宁侯府逗留了将近两个时辰,宜兴郡主方才告辞离去。陈澜亲自把人送了出去,路上又问起宜兴郡主如今可还在西苑住,结果就只见这位爽朗一如男子的郡主摇了摇头。
“京城里该下狱的都下了狱,该查的事情有人查,外头该赢的仗也都赢了,我还赖在那里干什么?这次的事情一过,御马监亲兵少不了要换一批人了,不管皇上先头如何倚重,如今都留不得这些曾经哗变过的在身边防戍,虽不至于真的流放戍边,但也多半会打发到南边去,我不过是弹压一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