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般结局,我就绝不会让你大表姐嫁入王府。晋王那样薄情寡义的人,倘若这一次再因为什么牵连到她……”
仿佛是一语成谶,午后时分,阳宁侯府几乎和其他各家府邸一样得知了今天朝会上的那桩惊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进言,以六宫无主储位虚悬为由请封继后,以其子入主东宫,安天下之心。此奏一上,皇帝顿时大怒,当即下令罢其官职,流放缅甸。结果朝会之后,各部院衙门的奏折就犹如雪片一般,把通政司和六科廊忙得脚不沾地。
“封继后,以其子入主东宫……要是这奏疏早几日,那么有可能的不外乎两个,一个是贵妃,一个是淑妃,可如今贵妃刚刚丧子,意思就是,群臣打算推举晋王?”
尽管这会儿理当是朱氏午睡的时候,陈澜也习惯了在床上眯瞪一会小憩,可她却没有任何睡意。见老太太听了自己的话,突然用右手和勉强能活动的左手一块揉了揉太阳穴,她忙上前去帮了一把,等到把那石青引枕又挪过开一些垫在右手侧,她才继续说道:“皇上春秋鼎盛,不想早谈立储事,再加上皇后新逝,不想册立继后,这也在情理之中。朝堂上的老大人们应该都知道,为什么还这般急功近利?”
如果在半年前,晋王入主东宫,朱氏绝对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