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邓忠已经是不见了,他眉头微微一皱,就招手叫过了一个年轻清客来。
“邓典簿人走了?”
“刚刚讪讪站了一会就走了……汤老,是韩国公府还是阳宁侯府的人?这小子说话虽是气咻咻,可倒有那么一些道理。”
“是阳宁侯府的四公子。宜兴郡主教的武艺,韩明益教的经史,虽年轻,可也不是寻常人物,这番话看似气急败坏,其实必然是从哪儿听来的学来的,当然不可小觑”被人称作是汤老的老者沉思了一会,就对那年轻清客说,“你安抚一下其他人,我去见晋王殿下。”
离开了慧园的陈衍气冲冲地和几个随从会合,打马出了胡同,沿大街走了一箭之地,他就策马站住了,暗自把刚刚自己的表现回味了一遍。发现没什么出错的地方,他就松了一口大气,一扬马鞭正要走的时候,他却突然瞳孔一缩,勒住缰绳一夹马腹往后退了两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被他怒骂过的晋王府典簿邓忠正挡在自己跟前,后头还有几个健硕家丁一般的汉子。
“陈四公子刚刚骂得可还痛快?”邓忠的眼睛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一字一句地说,“祸从口出的道理想必陈四公子应该明白,而且我也想附赠一句,别以为耍这样的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