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立时快速招呼众人起身。他们才刚站好,就只见一骑人飞也似地从阳宁街一头的牌坊底下疾驰了过来,连忙互相打了个眼色。及至那人从前头掠过,到了那边西角门前勒住缰绳,又缓缓策马进了角门,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他们才解除了刚刚那端端正正的站姿。
四少爷陈衍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衍顺着甬道一路到了二门,这才利索地跳下马来,随手一扔缰绳就急匆匆进去了。向婆子问明姐姐陈澜这会儿应该在翠柳居自己房里,他就直奔了过去。一进门,他就嚷嚷了两声,随即径直撞开帘子进了东间,果然看到陈澜并未睡午觉,而是在炕上绣花,几个丫头三三两两坐在下头小杌子上帮忙。
陈澜丢下手中的绷架,见陈衍欲言又止,她就索性下了炕来,扬手吩咐其他人继续专心做针线,她就拉着陈衍出了东次间,径直到了明间隔仗后头说话。见陈衍一翻手就拿出了两封信来,她不禁吃了一惊:“这才两天,罗世子就已经预备好了?”
“罗师兄是什么人,京城的地头蛇他几乎都熟,自然轻轻巧巧就办好了。”陈衍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把信塞到陈澜手中,他便低声说道,“给罗姨娘和五姐姐的是一封,给姐你的又是另一封。师兄还让我捎话说,